甚至心里生出点隐秘的期许。
“你还挺了解她的喜好,”乌荑靠在墙上,唇瓣微肿,口红几乎在两人的唇齿相依间被搓磨殆尽,音色也不如往日冷静,带上了些喑哑,“随便站那儿就能给她唬住。
”
她方才不经意间往外瞥了眼就看见乌乐雅怔愣的模样,对方脸颊还重新透出了些红晕,眼神飘忽,小心思昭然若揭。
荆向延露了次面让乌乐雅看见,打消了她的疑虑就可以了。
因此在听见乌荑说这话后,慢慢悠悠地把阳台的门关上,重新隔绝了外界传来的视线,再次把目光落到了发丝有些凌乱的女人身上。
“有的时候,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也不是件坏事。
”荆向延意有所指道:“毕竟昨天晚上,你看着这张脸的时间可不算短。
”
乌荑懒得再搭理他,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就知道是父亲来催促她下楼入座了,她看都没看一眼,反而是对着荆向延不明意义地笑了声:“那需要我祝你订婚快乐?”
“当然,你的祝福我还是要的。
”他失笑,还挺贴心道:“你先走吧,我在这里抽完,要是染上你的味道,我可就说不清了。
”
乌荑没说什么,这烟他从她这里顺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看在对方当下的好心上,她也就当着他的面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意味深长:“需要我给你遮遮?”
第02章
乌荑下了楼就径直去找保姆要了条浅薄的丝巾围在脖子上,顺便还得稍微庆幸下荆向延关键时刻还挺做人,起码真的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跟这人混在一起有个弊端,对方是真不懂得收敛。
记得以前看过关于狼群的纪录片,里面提到过对伴侣的占有欲的描述,乌荑觉得挪到荆向延身上也一样适用。
就像某种大型犬一样,总爱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到处蹭,还时不时冒出点尖牙轻轻啃咬着肌肤,直到上面留下令他满意的咬痕。
做得狠了,她被压着呜咽出声时,温热的喘息声总会喷洒在颈侧,勉强着泪眼朦胧望去,那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眼瞳中倒映着床头柜昏暗的暖光,以及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眼底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