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下诧异的人轮到了乌荑,这确实不像荆向延的风格,但按理来说,在他不追问的情况下,自己心情应该好一点啊。
这种心脏有些酸胀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乌荑低着眼,闪过一丝迷茫。
她浅浅吸了口气,很快就收拾好这种心情,再次把目光投向放在窗前的那幅画,正色问他:“你画的吗?”
这话其实是多余的,乌荑问完就后悔了。
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别人不知道荆向延,她还不知道吗?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暧昧,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画室里放着的画不少,都是出自他的手,每幅画下的署名都是他名字的连笔,很好记。
荆向延挑眉,对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回答:“我偷的。
”
.......
乌荑无语之下又好笑,她这么问了,他居然还真敢这么答了。
真是无聊至极。
“你为什么画这个?”她跟在荆向延身后朝着画走了过去,还是一副半成品,但上面没有红色颜料,那些污点在荆向延手下被一一抹去。
尽量还原了照片本身记录下的内容。
“那你呢,为什么要继续找那几张照片。
”荆向延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拿起画笔又在画布上添了几笔后反问她。
“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那你问的问题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吗?”
.......没办法聊下去了,这完全就是在拿她的话堵她。
“很重要。
”乌荑不打算继续拉扯下去了,她双手抱胸,重复了遍,咬字还故意重了点,“非常重要。
”
“如果我说这是要放在画展里的话,也一样重要?”荆向延侧目看她。
在见到对方眼里明晃晃抑制不住的笑意后,乌荑就大概知道他又在说些不着调的话了,她沉吟片刻后,点头:“嗯。
”
荆向延把画笔放下,迎着对方疑惑的目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望自己这边的方向稍微用力一拉
乌荑踉跄两步,准确无误地跌入了他的怀抱里,腰部和背被禁锢着,撞过去时薄唇无意识地贴在他颈侧皮肤上的那秒听到了对方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圈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缩紧。
“荆向延?”两秒后,她低低喊了他一句。
“阿无,我心情不好。
”男人还是没放开她,手已经抬到了她耳侧,指尖圈起一缕头发把玩着,在窗外阳光的折射下似乎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