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珒风和林倚清都认真聆听,时不时点头。
三人在医院待的不久,跟警员问完话后,天又差不多要黑下来了。
林倚清走出医院大门,吸了吸鼻子,问她:“要回去吗?我签售会取消了。
”
谢珒风也顺势看向她。
乌荑没先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先向着谢珒风点头道:“要先送你回去吗?”
谢珒风张了张口又闭上,郁闷道:“不用了,我朋友等下要来了,你去哪里?”
“去哪里?”林倚清眼巴巴地看着她,又重复了遍。
“刚才民宿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跟我说有东西不小心落在那边了,我过去一趟。
”乌荑道。
“现在?”林倚清不同意,“你受伤了怎么过去?”
“就一张照片,我只是一只手受伤了,又不是都受伤了。
”乌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
”
她住那里的几天里行李也不多,没留下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丢,但是照片不行。
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回去一趟。
天渐渐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都开了起来。
乌荑没让林倚清跟着,倒是跟她说完放心后才拿出手机打车朝着民宿目的地开去。
到了地方,前台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见到人就露出个笑容来:“乌小姐。
”
乌荑也同样笑着点了下头,问道:“我之前的房间租出去了吗?”
“没有,您可以直接过去。
”
乌荑应了声好,正要走,结果想起什么似的,没走两步就又停下,问她:“你们老板呢?”
“老板?”前台想了想,感觉今天好像一天都没见着他人了,“我也不清楚,应该在画室吧。
”
毕竟荆向延在画室待一整天忘了吃饭的例子也比比皆是,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因此在见不到他人的前提下,去画室一般是一抓一个准。
拿了房卡上去,乌荑轻轻推开门,没有人入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光亮,她推的力道并不大,门虚虚掩着,让她无法看清里面的全貌。
几乎是下意识走进房间后手就放在了墙壁上,想去摸一下开关,但忘记自己手臂上的伤,动作不小心撕扯到伤口都让她心凉了一下,忍着没有叫出声。
在摸索两秒后终于碰到了开关,她吐出口气,还没按下就瞥见站在阳台上的一抹人影,动作停滞了下来。
那人背对着她,画架被放在了一旁,暗环境下让她看不见那幅画的完整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