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荆向延一个朋友开的,四楼今天被包下了,除了他跟荆向延外不对外开放。
向玉凛刚走进去,迎面就被抛来一双手套,他下意识接住、这才蹙眉朝着前方看去。
脱了上衣的男人站在擂台上微低着头整理着手套,跟他刻板印象误以为的小鸡崽身体并不一样,荆向延的身材很有料,精瘦但有肌肉。
倒是他先入为主了,还以为画家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来了?”荆向延淡淡出声,头也不抬。
“路上堵车。
”向玉凛面色也没什么变化,单手解开衣扣脱下衣服,慢条斯理地戴上拳击手套。
“前几天画展被泼颜料那件事,你不想做出什么解释吗?”整理好手套,荆向延双手抓着擂台的绳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底一片冰冷。
“解释什么,”向玉凛平淡冷静,丝毫没有因他的话而起丝毫波澜,反倒是嗤笑一声,讥讽道:“怎么,这是打算去跟我姐告状?”
荆向延轻笑一声:“告状倒不至于,就算我说了,难道她还会相信我吗?”
话说到这里,让向玉凛的神色缓和了些,但下一秒便又听这人不紧不慢道:“不过就算她不相信,帮弟弟赔偿这件事应该还是会做的吧?”
向玉凛眼皮狠狠一跳,被他刺激得心烦气躁,荆向延说的赔偿能是什么正经赔偿?
他冷笑一声:“我真不该用油漆,你画的那幅画是谁,表达的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在她面前装什么?”
“你好像不知道,她见过。
”荆向延并不恼怒,相反,最擅长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攻击力致命的话语。
这一招很有用,向玉凛心脏被瞬间慑住,将近窒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上涨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没,咬牙切齿道:“你......”
“对了,不管你是站在什么角度,”荆向延顿了下,一字一顿道:“她还不知道吧?”
在对方明显愣住和窘迫的时候,荆向延又笑眯眯地把后两个字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