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开门和落锁的声响,乌荑刚要把喝完的水杯的放下去,下一秒杯身就被人抓住,对方不赞同的嗓音落在耳畔:“冷的。
”
乌荑反驳:“是温的。
”
她看了眼穿着睡衣过来的荆向延,意味深长道:“开两间房确实是浪费了。
”
荆向延面色如初,完全没有被乌荑内涵的自觉,反而轻挑眉头道:“多开一间就多赚一份钱,何乐而不为呢。
”
乌荑转身就走:“世界上所有的资本家都是这么想的。
”
“资本家可没让你出钱。
”他加热完水壶,提起也跟了上去。
卧室内,乌荑躺在床上看着正对面正在给冲泡药剂的背影,半晌后轻轻出声,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确定寻找的方向是不是对的。
”
荆向延认真用手背测了测杯身温度:“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一直想找到那个人,可是今天才知道那个人也只是个替罪的,甚至精神病也是假的,背后的人是谁,有多大的能耐,我一无所知。
”乌荑整个人都恹恹的,说不上来的颓废感包围着她,险些都要把她拖进死寂的深渊。
不多时,她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很轻地碰了下,对方手上还保留着杯子的温度,乌荑抬眼对上荆向延投下来的目光。
他笑了笑:“夜晚都会想这么多吗?”
“我这是自觉。
”乌荑辩驳。
“行,自觉。
”荆向延摸了摸她的头发,“有时候不用这么自觉也可以。
”
.......
乌荑缩在鼻子里的手不自觉蜷缩了下,她将被子拉高,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困了。
”
荆向延伸出手指戳了戳这团包子:“把药喝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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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就算做梦也大多是跟当年场景有关的噩梦,鲜少会梦到更早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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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很难得的梦到了她高中时期的往事,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