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西装革履的几位律师。
见人醒了,向荟妍也难得没说什么,瞥了眼道:“过来坐,有事谈。
”
乌荑刚在沙发上坐下,对面为首的律师就递过来一份文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解释道:“乌小姐,根据董事长的遗嘱,她为您划分了手里百分之八的股份,具体的您可以再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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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百分之八的遗产,向从于有点坐不住了,板着脸道:“出错了吧?阿凛都才百分之二,怎么她有百分之八?”
律师脸上的笑容不变:“向先生,这是董事长生前确认修改过的最后文件,不会出错的,也有她老人家的亲笔签名。
“
向从于的眉头还是皱着,见状,向荟妍压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嗤笑了声道:“大哥,你不能因为你没有继承权,再加上阿凛分到的少就质疑遗产的真实性吧?”
“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向从于像是被戳到痛处,就差指着向荟妍的鼻子骂她诽谤了。
向荟妍懒懒道:“行,行,最好是没有。
”
乌荑没理会他们之间的争吵,反正对她来说毫无意义,无非就是为了遗产分到的多或少的问题。
她把文件合上,淡声道:“外婆什么时候下葬?”
同样坐在一旁许久不出声的向玉凛在听到这句话后,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明天。
”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而得到回答的乌荑也没和他对视,仿佛当作它不存在一样。
待事情基本谈好,送走几名律师后,乌荑正要回房间,向玉凛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乌荑头也不回,脚步不停。
“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他不死心,继续跟着。
两人在房门前停下,乌荑转过身冷着脸问他:“谈什么?有事就在这里说。
”
望着她眼下的乌青和眼尾还没消散的潮红,他就知道她睡得并不好,向玉凛微微张开唇,目光灼灼地看她:“你对我这样,是因为我昨天说六年前没去过郦城?”
乌荑眼底的温度骤降,好半晌后才缓缓道:“你最好真的没去过。
”
私心里,她是真的希望向玉凛说的是实话,真的没去过郦城,也跟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可理智又告诉她是在痴心妄想,她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追查了那么久的线索,怎么说也不可能断在这里。
“如果我去过。
”他忽然出声。
乌荑脚步顿住。
向玉凛面上平静:“如果我去过,你又会怎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