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是比平常还要快些。
“喵。
”小狸花窜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撞进乌荑怀里。
乌荑稳稳当当地接住它,还掂量了下重量,揉了揉它的脑瓜子。
小狸花不满地拍了下她的手,又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下了沙发回了猫窝。
乌荑挑眉,小脾气还挺大。
跟猫玩了会儿后,她才感觉自己的心跳趋近于正常,原本那些乱糟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乌荑呼了口气,起身准备去泡杯茶,本来想顺便问问荆向延喝不喝,但他在洗澡,贸然进去也不太好,于是只能作罢。
然而越想什么就偏要来什么。
在水壶的水烧开后,乌荑才把开关关掉,接着就摇摇传来荆向延的声音,拖得悠长:“阿无”
乌荑泡茶叶的手一抖,险些把茶叶倒在桌子上。
这嗓音要是放在晚上得多瘆人呐。
她叹口气,把杯子盖上,任命地走进卧室:“怎么了?”
说实话,她有时候挺庆幸民宿的浴室的门不是磨砂材质的,该怎么说呢,实在是太正常了。
荆向延的嗓音继续懒洋洋传来:“帮我拿衣服,就在床上,我忘记拿了。
”
闻言,乌荑转头就看到了叠成豆腐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的一套睡衣,颇觉无语:“你故意的吧?”
“哪能啊,我是真忘了,好冷。
”他说的义正词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真实性,说完还真的打了个喷嚏。
乌荑没办法,拿起衣服就走过去敲门。
然后,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道小缝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沾着未擦干的水滴,再往上,包括小臂的水珠也在往下滴水,流到鲸鱼纹身上,恍若活了一样,在海洋里畅游探头。
乌荑看的出神,丝毫没注意荆向延的手不是朝着衣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