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二丫头?她不是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吗?”
“不是啊,”助理挠头,“她是继夫人带来的女儿,改姓了。
”
老爷子:“.........”
说呢,怎么那婚订的奇奇怪怪的,那小子退婚后回来脸色难看的。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搞错了订婚对象,乌荑姓乌,但户口挂在向家,因此乌家可不就只有乌乐雅一个小姐嘛。
“您搞错了?”助理心如明镜。
老爷子登时心虚。
殊不知这番对话全被待在门外的荆度临听了个正着,他没有轻举妄动,不过几秒,心里就有了个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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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乌荑难得失眠,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才堪堪入睡,并且还十分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把她惊醒。
次日早上是在荆向延臂弯里醒来的,他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将乌荑牢牢锁在怀里,但不怎么用力,手也只是轻轻搭在她腰上,但乌荑只是莫名地不想动弹。
稍微抬头,视线越过他的下巴,上移到了闭着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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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荑一直觉得他的睫毛浓密又翘,睡着时的睡颜可比醒着的时候好看多了,因为不会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就像古希腊的完美雕塑。
对着他的睫毛才专心致志地数到十八,下一秒就见他眼睫颤了颤,估计是快醒了,乌荑屏息凝神,没敢再乱动。
于是,荆向延抬起手将她更往自己怀里搂了点,眼睛没睁开,嗓音还透露着刚醒来时的慵懒和沙哑,柔软的唇瓣几乎贴着乌荑的耳朵。
“数清楚了吗?”
这实在是太犯规了。
乌荑觉得耳朵有些酥麻,硬生生忍下了想揉搓的冲动。
“........没有。
”
接着,她听见了荆向延低低的笑声。
得了,她又被耍了。
乌荑心里那点旖旎全然消失殆尽,二话不说翻身坐起,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起来吧。
”
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你好无情啊。
”荆向延倒在枕头上叹息。
“因为我叫阿无啊。
”乌荑轻飘飘地讲了个冷笑话。
荆向延愣了两秒,随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