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我哭。
”
“在你的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因为我。
”
“然后,”荆向延抬起手,指尖轻又缓慢地一一滑过乌荑的眉尾、眼角、脸颊和紧抿着的唇角,“一直保持。
”
他的话太有攻击性了。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似乎都泛起了痒意,逼得乌荑下意识偏过头躲了躲。
“你只想跟我说这些事吗?”她薄唇轻启,原先清冷的眼眸里多了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当然不是,”荆向延勾唇一笑,“怕你说我流氓,我连提都不敢提呢。
”
“需要夸奖?”
“不客气。
”
“.........”
“那正经的版本呢?”乌荑勉强找回了点理智。
“很好,就这样。
”他说。
“什么?”乌荑一头雾水,没反应过来。
“我说,那样的你很好。
”他开始细细数着,“冷淡也好啊,漠不关心也罢,仅仅是作为乌荑的一部分存在,就已经足够好了。
”
乌荑深深看了他一眼:“大概只有你才会那么想,现在还那么觉得?”
“我们的大摄影师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不自信。
”荆向延好笑,“这个‘还’字就蛮不好的。
”
因为一直没变过。
这话不是哄人,他也没说谎,是真的这么觉得。
高中时期的乌荑跟他重逢时见到的对方差别不大,他所爱慕着的自始至终都是这么一个人,无关乎其他。
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单单是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他也甘愿为他低头。
他并不觉得冷淡是扣分项,反而认为这是独属于乌荑身上特有的魅力。
不止是这点,跟其他的方面融合的很好,所以造就了这么特别的一个人。
沉默片刻,乌荑叹了口气,像是妥协:“知道了,以后不说了。
”
“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告诉你的。
”荆向延碰了碰她的脸颊,点到为止,放下手道:“刚你在里面处理事情的时候,薛书烨给我发了消息,说是也在这附近,问我要不要过去喝杯茶,你要去吗?”
左右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乌荑答应了下来。
薛书烨定的地方离这里有段距离,在市中心的高级会所,开车过去十几分钟。
到了地方跟前台报上名字后,对方让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去了七楼。
一层层往上都是有各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