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当年在南城,又或许是日久见到他时会不自觉安心。
过去种种,不是单单当作床上伴侣。
乌荑后知后觉想起来那次在南城收到父亲发来的信息,说是要回去参加乌乐雅的订婚宴,她不过是随口问了句新郎是谁,得出的答案却让她顿住,心情莫名地有点烦躁。
那时候她不理解,更是选择性忽略掉这种微不足道的异样心情。
直到在乌家宴会上,她靠在二楼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客厅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指尖夹着的烟几乎模糊了她的面容,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于是她的目光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毫不掩饰地朝着荆向延看了过去。
出乎意料地,这本该不起眼,可对方却似有所感般也抬头看了过来,两人隔着这偌大的客厅,视线交汇、碰撞在空气中,默契地不言语。
片刻后,乌荑微微张开口,吐出口烟,轻佻眉。
早就完了,或许从一开始,从那张照片定格开始。
是她不愿意承认,聚散总有时,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她身边,过客总是多的。
理智这么告诉她,可疯狂压抑的情感总是在叫嚣着。
喜欢、渴望、爱恋、情.欲。
“荆向延,”想到这里,心脏的跳动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狂烈,乌荑转过头来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里,跟他眼中的自己对视,咬了下唇,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毅,她说:“我想给一个机会,给我们。
”
荆向延眼眸微动,低低重复了遍,颇有点不可置信:“给我们........?”
不是没想过这事,可被乌荑这么猝不及防提出来,几乎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茫然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好像流水。
乌荑没给他回答的时间,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往下压,直到唇瓣相贴。
奇妙的是,明明接吻过那么多次,可唯独这次不一样。
柔软的、有温度的、不那么急切地、缓慢的、湿热的。
她并不觉得接吻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前戏需要的话,她也不是不能配合。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会开始跟荆向延在除去上.床以外的地方接吻。
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是愉悦的。
也或许是因为对象是他。
乌荑闭着眼,自然也错过了荆向延深沉眼眸中蕴含着的风暴。
小女孩说的有点不太贴切,与其说这是看食物的眼神,倒不如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