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跟鞋蹬蹬蹬走人了。
彭野走过来,程迦冷声吐出一句:“就会聊骚。
”
彭野反问:“说你自己么?”
程迦抱着手夹着烟,拔脚走路,问:“熟客?”
彭野说:“不认识。
”
程迦说:“不认识别人大老远从街对面跑来找你睡。
”
彭野说:“不认识还有人大老远从上海跑来找我睡。
”
“……”程迦回头,拿眼角冷冷斜他。
道前边有人在搬烧烤摊,正后退着看没见来人,彭野拎住程迦胳膊把她往一旁拉了拉,道:“看我干什么,看路。
”
程迦扭回头,微湿的长发从他手臂上划过,留下一串湿润。
程迦问:“你刚和那女人说什么了?”
“嗯?”
程迦:“你说话之后,她看了我,笑得很奇怪。
”
“我和她说,你先来的,我答应做你生意了。
”
程迦:“……”
“还挺有职业道德。
”她把烟头扔进垃圾箱。
横过马路,程迦问:“你和阿槐也这么认识的?”
彭野“嗯”一声,拎着她的手臂,注意力都在来往的小车摩托上。
过了马路,他才回味过来,垂眼瞧她,她脸上淡定极了。
彭野问:“她和你说过?”
程迦反问:“你找的她么?”
彭野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她说第一晚,你喝醉了在街上撞到她,她把你给顺回去了。
”
彭野还是漫不经意地“嗯”一声。
“她说是她找的你。
”
彭野好笑:“不都一样么?”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