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序低埋着头,很认真地清理她那里的奶油。
“……”
回忆一次,姜漫就忍不住心惊肉跳一次。
抱住膝盖,赧然不已。
早餐是vinson带过来的,他和司机来接谈序去机场。
姜漫下楼时,昨夜那个禽兽不如的谈序已经穿上西服系好领带,恢复了平日的清冷肃沉,不苟言笑。
他在喝牛奶,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在看,时不时偏头和旁边站着的vinson吩咐什么。
清晨的阳光就像鲜蛋黄里最柔嫩的颜色,明丽柔和的光芒,从格子落地窗斜照?*?进来。
窗外葱郁的树影,匍匐在男人脚边。
谈序放下杯子,把文件递给了vinson,视线自然而然来到姜漫身上。
她已经换回了昨晚的裙子,手里拿着包,站得不远不近,盯着他看,似在出神。
“过来吃早餐。
”谈序淡声。
姜漫回了神,“谈总,这个给你。
”
她不急着吃早饭,还是包里的东西比较着急。
姜漫拿出那只首饰盒。
vinson眼睛都瞪圆了,默默打量一眼谈序的神情。
果然从刚才的温和变得沉冷许多。
vinson:“……”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而且你看我成天拍戏,也戴不了,磕磕碰碰碎了就可惜了。
”姜漫小心将盒子放在餐桌上,推到谈序面前,“那三本书我收下了,回头闲下来,再慢慢品读。
”
谈序默了片刻,拧起了眉头:“一件小玩意儿,不算贵重。
”
他把盒子推回去,“碎了也没事。
”
vinson:“?”
传家宝的玩意儿,叫小玩意儿?
还碎了也没事!
老爷子听见了,不得打断您的腿。
姜漫神色坚决:“我真不要,老实告诉你吧,我以后回不起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