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初时如春风化雨,轻柔细腻。
中途又如疾风骤雨,凌厉野蛮。
……
不知不觉间,姜漫被抵在了落地窗上,两只手被谈序抓着手腕,举高扣压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整个人像被钉住,迫于无奈地应付着男人。
心脏紧绷绷的吊在嗓子眼,担惊受怕又刺激兴奋。
只是一个吻而已,却让姜漫软得淋漓尽致,全身脱力。
后来她细细回味,才察觉谈序的恶劣。
他吻她时,故意制住她的双手,好曲着一条长腿,用膝盖抵着她,肆无忌惮磨和顶。
……
回想起自己刚才在他膝盖上快要哭出来,姜漫又气又羞。
缓过神来,她重重推了男人一把,轻叱:“谈序!”
姜漫怒嗔,美目瞪着他,脸颊染了薄红,眼里也捎带媚态。
被她这样盯着,凶一句,谈序非但半点儿脾气也没有,还满眼兴味。
用拇指揩去了唇上的水润光泽,男人脸微侧,狭长的凤眼斜凝过去,语调旖旎地“嗯”了一声。
似问她:怎的了?
姜漫被他风情的眼神勾住,气急的脏话说不出口了。
谈序见状,蔫坏地笑了一下,滑了下喉结,“我膝盖都被你润湿了。
”
他说着,握住姜漫的手腕,将她拉回怀里,低头贴近她耳畔,压低了声音:“刚才很爽?”
低磁的男音像一片薄薄的磨砂纸,不经意地磨过姜漫柔软的心尖肉。
她羞赧至极,又挣不开谈序的手,无奈得想咬他一口:“你松开,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看见。
”谈序点到为止,松开手,“他们不敢。
”
姜漫愣了一下,似被喂了一颗定心丸,心里突然就平静了。
因为谈序那句“他们不敢”。
她忽然明白了乔薇说她傍了一个“好靠山”是什么意思。
难怪他们暗度陈仓这么久,始终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