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和谈序一接吻,呼吸便难以分离。
何况他难得把主导权交给她,她舍不得破坏此刻的氛围。
谈序的耐心只持续到姜漫的风衣外套被脱下。
她里头穿了件黑金色的旗袍。
高开叉的设计,隐隐露出她白皙的腿。
姜漫已经被放下地,背抵在墙上,被男人高大身躯堵着,捏着下巴亲。
穿着旗袍的姜漫,落在谈序眼里,就是世间最极品的尤物。
他方才收敛压抑的兽性,被她这身装扮一刺激,彻底失控。
男人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亲吻她的力道变重。
姜漫又落回下风,被谈序抵在墙角玩命地亲。
亲了好半晌,谈序才咬上她耳垂,气息不稳地低问:“特意为我穿的?”
说话间,他修长的指节,已经挑开她旗袍的盘扣,露出一截白皙如瓷的纤细脖颈。
谈序低眸,额头抵着她,微张薄唇呼吸着。
静谧升温的氛围里,他眸色昏沉,缓了会儿,凑上去啄姜漫的小嘴,又问:“想我没有?”
姜漫早被吻得七荤八素,思绪迷离。
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心擂如鼓。
谈序问的两个问题,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穿旗袍,是因为上次答应过他。
至于第二个问题
……最近一直有想他这件事,姜漫不可能说出口。
好在谈序只是问,她不回答,他也不介意。
只是再次吻她时更用力些。
后来情到浓时,他还厚脸皮地在姜漫耳畔央求,“宝贝,今晚一直穿着它好不好?”
……
后半夜,姜漫还是换下了旗袍。
因为浴室里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