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求婚也是挺随便的。
陈沁腹诽着。
后来转念一想,谈序那种母胎单身到现在的稀有品种,可能压根儿不知道对于女孩子而言,求婚是需要仪式感的。
而且以他和姜漫之间的身份差距,他能主动提结婚,已经是圈子里一大新鲜事了。
说出去都没人敢信的事,谈序却真的做了。
陈沁还是很钦佩他的。
至少谈总对姜漫不只是玩玩而已,他是真的喜欢她,要娶她做谈太太。
所以求婚随便就随便吧,人家姜漫都没说什么。
陈沁想了很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像个老妈子似的,操心起了谈序和姜漫的事。
拧开水又喝一口,她清空了这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刚想略过此事。
谁知,姜漫又继续道:“他说可以试婚一年。
”
陈沁扭头看向她,表情呆住。
姜漫并未察觉,只一边在手机上删删改改,一边把谈序求婚时所说的,一五一十告诉陈沁:“还说要是一年后我对这场婚姻不满意,可以离婚。
”
“到时候他会把名下的全部财产,分我一半。
”
姜漫话音落定,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她将最后一条要求写进备忘录里,又检查了一遍,满意地把手机息屏。
姜漫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视线落到对面的陈沁身上,终于察觉到了车厢内不知何时起,静谧得诡异。
陈沁坐在那里,表情僵硬,像一尊石塑。
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沁姐?”姜漫茫然,朝她凑近些,“你怎么了?”
陈沁感觉自己心脏停跳了好久,从姜漫说谈序愿意退而?*?求其次,同她试婚一年开始。
她的三观,就一直在被刷新。
最后姜漫说,如果一年后她和谈序离婚,能分得谈序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