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让她们闹去吧,陛下又不傻,哪能真就这样让她们得逞,她们表现的越急,到时我们回去的局面便会更有利……况且,你知道真正的绝望是什么?吗?”
殷慈低下头,尊敬答道:“属下无知。
”
“呵……”司凤低低的笑了起来。
“真正的绝望……便是在?看似敌人成功之际,欣喜若狂之时,再给她重重一击,狠狠的把她碾进?泥里……”司凤说这话时,神情?阴鸷,似夹着滔天恨意?。
“皇妹……这回我可不会让你这般轻易就死了,姐姐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呢……”
司凤慢慢说着这番话,像似磨粉般,细细研磨,每一寸都势要敌人粉身?碎骨……
饶是跟了司凤这么?多年的殷慈,听着自己殿下的这番话也不禁寒意?顿生。
“……对了,皇城那边易家有什么?消息?”
殷慈微微一愣……这话题转的未免有些?生硬,而且又是易家……
从前殿下向来对那易家长子不堪其扰,可不知为何,近些?日子却?频频询问那易家的消息。
易家在?朝中?向来是中?立,在?储皇争夺方面他们本应是没什么?消息的,而那易家长子在?皇城却?几乎要闹翻了天。
殷慈如实禀告道:“那易家的公子前些?日子跪在?圣君殿前喊了几天冤,说是殿下你一定是为奸人所害,谁来劝他都不听,甚至此事还惊动了皇贵君……”
司凤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问道:“然后呢?”
殷慈停了停,还是道:“易将军拿易大公子没办法,然后……皇城那日恰巧下了场大雨……听说易公子染了风寒被下人抬回了家……”
“胡闹!”
砰的一声,司凤一掌拍在?桌子上。
殷慈再次低下了头,心中?却?觉惊奇。
……看反应殿下似乎还挺在?意?那易大公子,但,在?一月之前,她敢打?赌,就算那易大公子为殿下上吊,殿下眼睛估计都不会眨一下。
如今……这是怎么?了?
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主子性子阴晴不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是以殷慈很快接受了自家主子突然在?意?起易大公子这件事。
“那……殿下可需属下去做些?什么??”
司凤皱着眉静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像是妥协般,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枚温润的白玉递给殷慈。
殷慈身?体又是一怔,若她没记错,这白玉应是前些?年易大公子送给殿下的。
皇城贵公子向来注重女?男大防,可镇国将军府长子易镜疏却?是个?奇葩。
易大公子痴恋大皇女?司凤数十年如一日,几乎是从小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