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可是,没人会当着尸体和许多人的旁观笑出来,就好像见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那样。
警察心想,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这种时候,怎么能笑?要是让受害者家属看见了,岂不是要发疯?而且,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呢?再怎么高兴也不至于一定要在这种时候笑出来吧!更何况,是笑得这样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似的高兴。
一副皮囊而已!再好看都是虚假的。
绝对不可能是真的高兴,也绝对不可能是真的正常人!
警察警惕着钟仁,打量它,发现它推着一个空荡荡的轮椅,疑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钟仁的目光顺着警察的意思落在轮椅之中,看见王珏还在这里,也有些疑惑地轻轻挑了挑眉,王珏有些不耐烦地低声回答:“我不想跟他们纠缠,所以他们看不见我,绝望本身是有质无形的东西,所以,他们无法察觉绝望本身的存在,也无法察觉与绝望深刻联系的存在。
”
钟仁笑道:“哦,这么说,你是在夸奖自己?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自夸啊。
”
王珏冷笑道:“我只是说出客观事实罢了。
再说了,你不是知道吗?他们无法察觉我,只是因为我不想跟他们交流,如果我想接触某一个人,完全可以进入另外一种状态,就像在屋子里接触自己那样,当事人会察觉到我,其他人却不会,这是很好玩也很方便的事情。
”
他顿了顿,有点暴躁:“你明明说了!我们是出来玩的,你把我带到这里,见到警察,这可不能算是出来玩了!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最好别笑了,我看你不顺眼了。
”
钟仁低声说:“哎呀,这可不行啊,我天生就是这么一副笑模样,你要是想让我不笑,除非我的脸已经烂得只能哭出来,那或许我就不笑了。
”
王珏恼道:“胡说!森*晚*整*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笑是因为你想笑,你不笑也只会是因为你不想笑。
”
钟仁含笑道:“既然你知道,何必还要继续这样追问我呢?一而再再而三说些没有意义的话。
”
王珏被哽了一下,冷笑道:“哼,你别得意,事情可不是好解决的,你要是乐意跟他们凑在一起,我也管不着,但不代表我没意见,你觉得自己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或许是那样,但你如果以为我必定要听你的话,那就不可能,你要带我去警察局,我不乐意!”
钟仁说:“我也没请你去啊。
这不是还在谈吗?谁说要去了!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