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柴山的人就连镇子里的人也杀了。
好不容易都杀干净了,他们或是觉得头昏脑涨,或是觉得身体疲惫,都躺在地上休息,渐渐睡着了,嘉明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颗信号弹,在地面上磕了两下,就像是打破一个鸡蛋的蛋壳,砰砰两声,信号弹的外壳居然真的破损出现裂痕之后哗啦一声,从里面流出些许液体。
这些液体是黄白色的,带着一股随风而来的腥臭味,在外壳打破之前,完全闻不到,但是外壳被打破之后,就完全不能忽视了。
很快,一阵大风吹了起来,这味道到处都是,地上躺着的烧柴山的人身体各自抽搐了两下,颤抖着大小便失禁,死去了。
嘉明在鼻子前挥了挥手,迈着步子走下鹰啼涧去。
他路过小镇子,走到里面,十室九空,手里提着临走之前刚刚从烧柴山的老大营帐之中放置完好的定风剑,笑眯眯敲了敲县衙门口的破鼓,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个鼓突然自己倒了下去,嘉明就跨过门槛,进入了县衙内部,在这里面找到了没有出门去的县太爷。
“好久不见啊,”嘉明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县太爷,您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县太爷不耐烦地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来人,挥了挥手,打苍蝇似的说:“当然过得特别好了!”
嘉明说:“好吧。
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县太爷说:“当然!我现在要睡觉,你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他问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等等,我这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呢?其他人呢?他们都死了?死绝了?可恶!我就知道他们平时不干活,只知道偷懒,应该打得更狠一点,免得他们以为我好脾气,在这里吵闹!”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对嘉明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谁啊?”
嘉明说:“呀,不认得我了,没有关系,不知道县太爷还记得不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县太爷说:“嘿,我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有必要全都跟你解释吗?”
嘉明说:“哦,不跟我解释,那就跟我这把剑解释吧!”
他说着,将剑架在县太爷的脖子上问:“还记得你把一个人丢到监狱的事情吗?你差点就把他的东西砸烂了,你还说,他杀了许多人呢。
”
县太爷想不起来,哆哆嗦嗦,差点尿裤子:“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换一个人问?换一个地方也可以,不要把这种危险的东西放在我的脖子上!”
嘉明笑道:“这种东西就应该在你的脖子上,其实你还配不上它,但是,我也不过是这么用一下,它应该不会介意。
”
县太爷皱着眉头心想,什么疯子!穿得绫罗绸缎的,原来是这种样子?可算了吧!
嘉明叹气:“好吧。
我知道你想不起来了,既然提示了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