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od。
”
血色。
这是一个很能激起所有人兴奋的名字,特别是在崇尚暴力和体力的舞台上。
就在这时,陈婉淳也给吕轻歌发来了消息。
陈婉淳说:“那个地下拳击场从不对外开放,都是通过熟人推荐,在俱乐部的引荐下才能进入的。
”
吕轻歌明白了陈婉淳的意思。
“就是说,有人引荐我爸爸进去。
”
陈婉淳:“按道理来说是这样。
”
“为什么按理?”
“一来,你爸爸根本就没有M国的卡,他是一个非法的移民者,二来,进入那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金钱地位,三,需要有同样社会地位的人引荐他,你觉得你爸爸符合条件吗?”
陈婉淳的话,给吕轻歌提了一个醒。
她的爸爸,当然什么都没有。
按照陈婉淳给出的俱乐部乃至于拳击场苛刻条件,她爸爸一样都不符。
那……
是有人故意给爸爸放出了鱼饵。
就是在钓鱼。
想到这两个字,吕轻歌觉得后背发凉。
“轻歌。
”
身后有人叫她,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到。
赵玉津走过来。
“轻歌。
”
这样近距离的声音响在耳畔,吕轻歌猛地转过来。
赵玉津:“郑主任在催。
”
吕轻歌几乎是反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赵玉津在说什么。
“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她竟然忘了,今天要去协助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