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湛秋嘛,当然就是随父姓了。
湛铭山你没听过?我记得哪年来着,你都见过人家。
”
沈清慈喝了一口美式,苦得头疼,胃也难受。
湛铭山的名字她从业这些年里当然听过,但没有过正式合作。
杨瑾所说的“见过”,是指N年前参加一次活动时,对方到场了一下,而自己连上前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她应该想到的,湛这个姓氏太少见了,湛秋家里又非富即贵,但凡多留个心,也早就猜到了。
那她为什么没留过心呢?
她心里有答案,因为她不愿意去想那么多。
湛秋就像她生活里一个漂浮着的彩色泡泡,会在相处时一个一个冒出来。
只看看还好,一戳就担心破了。
唯有留出距离,任其绕在身边时,才能多看两眼。
现在杨瑾冲过来,把这个泡泡戳破了。
她有种什么都没了的感觉。
“你早说你有这层关系……”沈清慈最不想听的话,被杨瑾说出来一半了,但杨瑾没有说下去。
因为杨瑾实事求是地想了一想,“早说也没用,张成帆最疼妹妹,说不定还会觉得你居心不良呢。
你不知道挺好的,就算以后问起来,你也不理亏啊,谁让湛秋不告诉你。
”
是了,张成帆昨天那番话全是试探,她是觉得自己在利用湛秋,靠近祁水是吗?
对此沈清慈问心无愧,湛秋在她的事业方面,只有帮倒忙的份因为坚持占用她大段的时间,影响她的工作安排。
但是一想到曾经被这样揣测过,沈清慈就觉得反胃,张成帆能忍住不说也是本事。
“不会有那些后续,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
“啊?”杨瑾显然不信,指了指手腕。
“还回去了,你没看见吗?”
沈清慈说:“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关系,不会双方没对过信息,只是关系好点的朋友而已。
”
“好,你说我就真信了。
”
她越是这么说,杨瑾越是觉得不对。
可又不好再多问了,她看得出来沈清慈心情非常非常糟糕。
她不明白,突然发现暧昧对象家里巨有钱,应该高兴才对吧,怎么沈清慈跟人家不一样。
“她怎么在便利店上班?”杨瑾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