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没好气,也听出了自己语气的恶劣,哪怕对着沈清慈。
心惊原来生气的人可以不理智到这个地步。
沈清慈敷衍答:“我适合孤家寡人。
”
“算了。
”湛秋没兴致。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她很认真的问,光记得自己在发恼。
休息室外传来颜乐跟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非常轻柔,断断续续的,但沈清慈耳朵尖,被提醒了自己的不合时宜。
她心绪不宁,不肯再讲,又想走,被湛秋拦着去路,左右都躲不过。
早就没了好心情,又被一而再地困住,长眉一拧,冷淡无澜的面容被一把火烧掉。
扬声骂道:“湛秋,你今天发什么疯,谁惹你了是怎么着?你那么多的问题但我不欠解释,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
”
“我怎么不知道说过什么了,你有好好跟我说过话吗,不都是我在说,我在误会,我在表达。
你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不要回避了。
”
“我回避?你也知道都是你在说。
说不在乎我们有没有结果的是你,被拒绝后当天就扬言要忘记我的是你,还了雨具后说两不相欠了的是你,去而复返说想留宿的也是你。
我是过分,我是没有良心,可我没有骗过你吧,你充沛的感情跟金钱,哪一样亏损了。
你是比我用心,比我会爱会付出,但我没想过恋爱,我不擅长维持亲密关系,我家里一堆破事烂事,我都有告诉过你吧。
”
前面的湛秋无法一一反驳,得了个停顿,要赶忙表达:“上次我就想说,你家里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父亲的事我比谁都后悔听到,我又不是故意窃取你的秘密。
”
“你也迟早会知道。
”
沈清慈说,只是早得她很痛苦。
湛秋想晚一点能改变很多事情吗?
沈清慈往后靠在座椅扶手上,继续说:“把我的伞弄丢,又拉不下脸说丢掉了,借我找你的回忆,跟我说如果重复过去做过的事,就能想起来。
无论你的理由有多么荒诞,我是不是都听你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