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包裹住湛秋,冬天已经过去了,湛秋不是专业人士,却还是觉得换一款香水会更好契合季节。
“过去,未来,都在南与北。
当下我们虽站在一起,但是差距不是‘喜欢’两个字能消除掉的。
就像你会心血来潮去做收银员,但是你随时可以奔赴世界上另外一个角落,只要你想。
但是我不可以,我待在这里,不知何时有足够的底气一走了之,房子车子家庭种种,会掏干我们这样的人所有的所有的力气。
”
“我这么说不在愤世嫉俗,你放心,没那么幼稚。
我知道不怨你,也不怨别人,我自己很满意当下,我安于接受这份差距。
”
“只是我从没跟你说过,因为显而易见,也因为,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说出口,在你表达爱意时,我自我贬低,那种手段太过扫兴。
”
“但是,你看你的花园和宅院,你看你的朋友们,连被你随口怼的顾涛,当年我也得恭恭敬敬地顺着才行。
如果不谈将来,我明确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有的给,我就很镇定。
一谈将来,压力就太大了,对我们来说,豪门不缺始乱终弃的故事。
”
她像在心里编排了很多遍,又或许是开会开多了,擅长一一列举,几乎没有卡顿,一气呵成地说完了。
湛秋知道这是在敞开心扉了,她虽然不适应,但不觉得奇怪。
她认识的沈清慈虽然冷淡,但是不冷血,有很多细腻的地方,她如果愿意,是可以这样好好与人谈话的。
只是湛秋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呢,只是家庭关系吗?
她专注地听着,听完理解了一半,又不理解一半:“你说差距大,我能明白,但是始乱终弃?我们家没有这个传统,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很恩爱,张成帆张总虽然单身,但是没有黑料,这点你应该也知道。
”
“我没有针对你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