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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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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让注意休息,多多锻炼。

     这天沈清慈去了城心一家按摩店,技师的手法到位,每一下都按在沈清慈的痛点上。

     疼得她紧抿双唇,但是又舒服,嘴上没喊出声。

     技师注意到并改轻了力道,说她算是能忍痛的。

     沈清慈笑笑。

     按完,她发现颈侧出了紫色的痧,右侧尤为明显,衬衣扣上,勉强能遮住一点。

     她坐在店里休息,喝了杯茶后,发现外面下起了暴雨,天光暗下,六点还不到,却像入了深夜。

     她走神地想,她在哪里? 在哪里都无所谓,她的生活跟任意的城市交集都不深,她这个人孤零零的滞留在繁华之地。

     同时,她又彷佛身处极重要的位置上,一个多小时不看手机,请示她意见的下属就发了一堆过来。

     盛夏的雨声和窗外城区最繁华地带的鸣笛声,将一个人意趣极空乏的人,心底深处最浓的孤独感唤了出来。

     她开了车来,但她此刻仍不敢离开店,她感觉她出去,一个人待着就会被淋湿,湿得透彻。

     这几年她有尝试丰富自己,也不是为了消灭孤独感,只是觉得应该学着找些事做。

     书,电影,舞剧话剧,俱乐部打球,接受一些还算有意义的宴请,甚至是陪朋友带小孩,感受新生力量比熬大夜加班都累。

     生活因为这些多处项目跟越来越繁忙的工作,让她偶尔喘不过气。

     充实吗,非常;好玩吗,也好玩;不满意吗,那没有,她对自己的选择基本没有后悔,甚至引以为豪。

     只是在一个雨夜,在还未熟悉的城市里,她忽然感到脱力,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

     也许能说清,可是她没有办法解决。

     忽然很想湛秋。

     在她以为她死心了,不会再想的时候。

     上半年好不容易决定主动一次,没成功,她至今也不知道,湛秋的拒绝是真实的,还是借口。

     后来她没有勇气再聊了,湛秋也没再给她消息。

     两个月前,她跟杨谨通话时,得到隐晦的消息,湛秋受了伤,张成帆前两天才赶了过去。

     据说是骑马时被甩飞了,估计磕到碰到哪。

     “飞”字用得太吓人,说完她又改了口,可是沈清慈一夜都没睡好。

    当场就给湛秋发消息,等了两个小时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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