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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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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出来,湛秋在跟她说谎,是善意的谎言,目的当然是为了不让她扫兴。

     如果她们没有遇到,今晚在湛秋房间里的人不会是自己。

     她不认为湛秋该守身如玉,为一个没在一起过的人,任何人都有在法律、道德允许内做忠于自我的事。

     她不怪湛秋,但是这不影响她的心情一般。

     以为甜,一大口咬下去却发现是酸梨子,不知该不该咽下去。

     她没有表露出来。

     她在意,又不在意,比起跟湛秋相处这件事,其他的不在她的考量之内。

     房里只留了一盏台灯。

     这个夜晚远比沈清慈想的要漫长,像把每一分钟都拆开,细细划分后又合起来。

     她又发现湛秋变化的地方,她在床上的需求和尺度要胜过从前。

     根本不像一个兴致满到随身携带指套的人,像饿鬼转世。

     沈清慈被折腾后的意识有一大段是空白的,只记得她紧紧抱着湛秋,没有允许自己说一些情动时很蠢的话,但是也不能阻止嘴巴发出羞耻的声音。

     湛秋像一个温柔的独裁者,态度很柔和,甚至会在她失控时轻轻跟她说一些哄人的甜蜜话,但是索取的行为不容商量。

     沈清慈也没讨价还价,逐一配合了,也从中填补自己。

     在最后的最后,平复时,腰间的酸胀和脱力后的困乏将她眼睛合上,怎么都睁不开。

     她还没忘记夸湛秋:“感谢你的马蹄下留情。

    ” 湛秋从后抱着她,被夸之后低低地笑了一声。

     “清慈,好梦。

    ” 她轻声说。

     第97章等不起的人是她 7月底的天像滚烫的美式,让人直观感到命更苦。

     这天上午,乌淇的上司将本该如期举行的周例会推到隔天,且本人没到公司。

     乌淇的工作之一是安排这位沈总的行程,行程表上今日没有见客户等外勤安排,说明是私事。

     这件事在她枯燥的工作日里成了季度新闻。

     放在别人身上那不叫事情,领导层因为加班频繁,本来就不用打卡,人来不来公司没人在意,下属还盼着不来。

     但这位领导自从空降乌淇公司,从四月至今,整个季度都像一台永动机,孜孜不倦地运作,连在法定休假日都很少不到公司,从没因私旷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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