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谨慎地询问:“其实我们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都不多,认识的这几年大多数时候是断联状态。
你是不喜欢长期关系的人,你跟我说过你有很多很多顾虑,我们重逢后还没满一个月月,你已经确定要跟我恋爱了吗?”
“我确定,我要跟你恋爱。
”
“为什么还要确认,还是不相信我吗?”
沈清慈大概是自食恶果,从前的话说得太死了,以至于现在的转变在湛秋看来也不可靠。
昨晚说到那个份上,今早仍要询问。
她能感受到她浑身的血液为之凝固,退烧以后,她的皮肤温度被中央空调所操控。
某些隐忍很久而得不到回应的情绪将要翻涌,而在正式到来前,她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许久未有的生气。
“不是。
”
湛秋简短轻快地将她凝聚起来的惊惶一熄。
湛秋直率地跟她说:“只是在我承认答应你之前,我想斯文点,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是大小姐脾气,你也知道,只要我认定了,就没有余地了。
就像拍卖师敲下锤子,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
“也就是说,清慈,你追到我后,再想甩了我,就百分之百没有可能了。
到时候再退出,可不是几年前几句话那么简单,你会付出很大代价。
”
湛秋正色说完,忽然表情一改,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怎样,你怕不怕?”
沈清慈坚定迎上:“不怕。
”
湛秋坐起来,学着拍卖师做了个“一锤定音”的动作。
“我答应。
”
沈清慈也坐起来,抱住了她,两个人在清早紧密相拥,生怕这是醒前的一场晨梦。
沈清慈的第二个闹钟响起,打破了这漫长的亲呢。
她把闹钟关了,下床换着衣服,嘴上问:“你昨晚说,关于失忆你没跟你姐说实话是什么意思?是你想起来了,但是一种没跟她说你想起来的事?”
“那颜乐呢,你是真忘假忘?”
她很在意这个。
湛秋脑子还在昏昏沉沉,沈清慈声音还在喑哑虚弱,本该温存的时刻,居然就聊到了其他人。
湛秋反应很快:“你该不能想了一晚上吧?”
“半个晚上。
”
夜半沈清慈醒来喝水,忽然想到了。
湛秋笑笑,有些耍无赖:“我是个职业骗子,对颜乐也是,没忘记但是说忘了。
为了能骗过去,我就没跟我姐说。
”
“知道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