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仔细一想,好像又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就不改了。
”林乔把信重?新誊抄一遍,就要装进信封,季铎又道:“再抄一份,寄领导人信箱。
”
如今这位领导人很重?视培养人才,高考恢复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写给教育部,说不定还?真没?有写给他有用。
林乔很快又誊抄了一份,一起交给男人,揉揉有些不适的手腕,又有些好奇,“你不问问我出了什么事吗?”
“能猜出一些。
”季铎收好信,把其他那些写了内容的纸也撕掉了。
这个习惯非常地谨慎,一般都是从事保密工作的人才会?养成的。
说起来这男人话?也少?,别人喝了酒话?都会?变多,只?有他更加寡言,始终保留着一份谨慎的克制。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养成了这些习惯,林乔没?多问,简单说了下学?校发生的事。
“你们校长这是被?批怕了。
”男人难得评价了一句,“有些事,只?有经历的人才明白。
”
这倒也是,林乔不是曾校长,不知道他在农场喂猪时?,一遍又一遍被?问认没?认识到错误时?,是怎样的心情。
十年看不到尽头的时?光,有人一身孤勇,归来仍是满腔热情,也要允许有人懦弱。
第二天早上,季铎带着林乔那两封信去了军营。
人还?没?到办公室,老?远就看到个人影靠在门边,,帽子无聊地套在食指上转着,不是季泽又是哪个。
季铎早都习惯了他的散漫,也懒得说他,“有事?”
“小叔你来了啊?”季泽赶忙抓住帽子,立正?敬了个军礼,“季团长好!”
见他不直说自己的目的,季铎干脆开门进去,拿起话?筒先打?了个电话?,“问一下教育部和?领导人公开信箱的地址……对,有两封信要寄……不用搞特殊……好,我记一下……”
季铎刷刷记下两串地址,说话?时?,那两封信就在办公桌上放着。
季泽好奇地看了两眼,等他放下话?筒,问了句:“这两封信是谁写的?不像你的字。
”
“你小婶写的。
”季铎利落填好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