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感觉,在进入这?座城市之后,尤其是城堡里以?后,我觉得我的情绪越来越容易受到?影响。
”
这?倒是一个很?奇特的关注点,而且石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会客观关注自?己情绪的人,所以?石哥又立刻接着解释道:“我在号子里蹲了十五年,在监狱里最?需要学会的就是随时关注和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我对自?己的情绪变化很?敏感。
”
啊,没想到?石哥还有这?种经历,而且是十五年,十五年啊!他到?底干了什么??!
“请各位学徒在自?己的座位就坐,Papa马上就到?。
”餐厅管家人偶说道。
玩家们?很?快散开,迅速入座,昨天死去的玩家的椅子已经被撤走,长桌上空出了一块地方。
不,是二块,管家人偶一共撤走了两把椅子,今天始终没有露面的玩家看来也已经死了。
不对,是三块!因为很?快,餐厅侍从?人偶便又过来撤走了一把椅子。
怎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又死了一个人?!餐厅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便开始躁动起来,惊恐的情绪爆炸式的增长,相比哀悼和怜悯死去的同?伴,玩家们?更想知道这?人究竟做了什么?,触犯了什么?死亡规则,是弄坏了什么?装饰物,还是没有好好学习?总不会是忤逆Papa吧!
堆满鲜花的优雅长餐桌,仿佛一块漂亮的蛋糕被谁偷偷咬掉了三口?,难看突兀得让人焦躁不安,在这?个大?家都开始进入学徒角色的下午,这?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安饶扫视了一圈玩家,因为人多和陌生,他想不起来下午死的到?底是谁,在这?座恐怖游乐园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随时都有人在不明不白的死去,而最?悲哀的是,甚至连死也是如此地悄无声息,一朵鲜活的花凋零在春季,无人知晓。
安饶有些烦躁,他需要看到?尸体,哪怕再恐怖血腥也没关系,只有看到?尸体才能明白斑斓之城的杀人规则,这?个游戏太?特殊了,规则全都不清不楚模棱两可,难以?适用。
安饶看着柏川,柏川轻轻摇头,用手指比了一个“1”,万事不知,静观其变。
Papa进来的时候,坐在离Papa最?近的座位上的安饶很?有眼力见,立刻起身相迎以?示尊重?,其他玩家看到?安饶起身被Papa报以?赞许的微笑,便也都不甘示弱地纷纷站了起来。
“很?好,”Papa赞许地搭上安饶的肩,冰冷的指尖黏腻地从?安饶的锁骨上滑过,然后优雅得体地在管家为他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我们?开始祷告。
”
说完,Papa十指交叉的双手中?紧握着一枚黑色被黑蛇缠绕的十字架,闭上眼睛开始念念有词,大?家也都有样学样地双手交叉握住,低头用鼻尖抵住手闭眼祈祷。
安饶闭着眼,却感觉到?了那道熟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