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戗:“我没忘,军营内禁止狎-妓、饮酒、赌注,可我没在军营里,也没狎妓,我就是看了个戏。
”
“你还委屈上了?你看戏,你要把戏子带回来?”刘老爷子气得火冒三丈。
刘戗跟爷爷好声好气说:“爷爷你不知道,小凌官挺可怜的,今日因为我和那几个臭流氓吵起来,害的小凌官跟人家赔罪,受了委屈,让那些臭男的白白占了便宜!”
“好好好,为了个小戏子跟其他人争风吃醋起来,你在盛都旁的没学好,才几天学会了马志儿子那一套。
”刘老将军一松手,“趴那儿,脱了上衣。
”
马志儿子说的是二哥。
他爹拜把子兄弟马志伯伯生的儿子。
刘戗啊了声,都没空辩驳二哥没带坏他,扭头不可置信问:“爷爷你真要打我啊?”
“军法处置,既然不是在军营里,在这将军府也不许,家中子弟没有这样的。
”刘老将军面色铁青说。
刘戗一头雾水又难受,只是想挨了打那就能接小凌官回来当小厮的话,打就打吧,他害人家被轻薄了,还给许多福保证人尽管放他家。
于是热血正义上头的刘戗自己扒了外袍上衣,跪在地上。
刘老将军一看,臭小子真是昏了头了,才几岁就开始捧戏子了,竟然死不悔改,顿时扬起手里鞭子,啪的抽了一下,地上刘戗雪白的里衣立即一条血痕。
“知道错了没?”
刘戗硬骨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也是救人。
“我没错!”
老将军气得又是啪啪两鞭子,刘戗跪在地上被抽的往前俯身又硬挺回来,跪的直直的。
刘老将军一看,鞭子沾着血,到底是不忍心,劝说:“你才多大,今个出去玩去看荤戏,回来还要往家里领人,你自己说,我抽错了没?”
“爷爷,我这是救人。
”刘戗说完,差点要说‘我没错’。
旁边刘明赶紧打断了,说:“将军,不然仔细听小戗为何缘故,他是您看大的,仗义又单纯,或许是被外头那些戏子油嘴滑舌给诓骗了。
”
“明叔,小凌官什么都没说,是许多福说要帮他赎身,只是赎完身小凌官没地方去,我说来咱家当个小厮。
”刘戗道。
他做的跟小凌官没关系,人家压根就没求他,什么油嘴滑舌啊,说的人家心机很重似得。
手持鞭子还在气头上的刘老将军,“等会,你说什么?”
刘戗又说了一遍。
刘明此时也听出来不对劲,“少爷诶,你回来怎么不早说清啊。
”
“我说了啊,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