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早朝啊。
”
“吓死了。
”何通和文大人也能聊得来。
两人官低,都有点‘不思进取’那味,其实说实在话二人都有自知之明,出身低微背后没靠山,全家就指望二人,当官没什么野心志向,把本分工作做好就行,挣点俸禄,教导下一代成才……
胥牧屿和温良洳看似不对付,实则二人倒是有点野心的,不过也有些许不同,温良洳是在哪个山头唱什么歌,一心为太子着想,太子当今独子,已经得天独厚没什么大风险,他只需要做的就是替太子在外将名声经营好就行了。
以前胥牧屿是心在东宫野心在本朝,如今心态一换,跟着温良洳能聊到一起,此人也不是爱面子顽固之人,认清形势后主动给温大人赔不是,还请温大人喝了酒。
“今日朝堂,温大人怎么看?”胥牧屿先开口。
“左右跟咱们东宫没什么事。
”
胥牧屿一下明白,主动说:“温大人是怕下官套话不成?其实也不算无关,周如伟周大人儿子、王佐大人儿子,同殿下在一起念书,殿下性情温厚”
“不会。
”温良洳知道胥牧屿想哪里,摇头断言说:“他们同殿下再交好,是至交好友,朝堂上的事,尤其是圣上定夺的,殿下都不会为此开口,小事还行。
”
胥牧屿便放心了,想:“殿下知道轻重大局很好。
”
“……也不是这样,那两位朋友再好,哪能比得过亲父子关系,再者圣上对周大人也没罚什么,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没什么。
”温良洳一针见血,“王家不得了,不过殿下和王少爷过往相交不算亲密。
”
要是刘家犯了事,他得着急,就像胥牧屿说的,殿下肯定会为刘戗奔走求情,王元孙殿下和对方还没有特别好。
温良洳又想了下朝上发生的事,神色疑虑,胥牧屿见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