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息,觉得空气都是烫的,只是不明白爽的同时未何如此空虚,他的鸡巴他的心好像都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更用力地深顶。
祁谏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叼咬住沈杳后颈的嫩肉,几下猛撞,将浓郁的精种打在了柔腻的腿缝。
沈杳臀腿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祁谏发泄之后,理智重回了大脑。
“操……”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年,将人抱进浴室,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腿间的白浊。
擦干净之后,发现那细嫩的腿肉,都被磨得红肿了,祁谏抿着薄唇,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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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知道,精虫上脑的自己,会干出这么下流的事。
抱着人出去,床单上也是一塌糊涂,好在客卧都差不多,祁谏将人抱进另一边的卧室,然后跑下楼去找医药箱。
他身体一直很强健,没怎么用过家里的药,打开药箱,琳琅满目的药丸药膏,让他两眼发晕。
只能咬着牙打开手机。
【谏】:[药箱图片]哪个是抹擦伤的?
【打工の魂】:哦?不用叫医生吗?
【谏】:不用。
告诉我是哪个!
【打工の魂】:绿色那个,*****软膏。
【打工の魂】:真不用叫医生?微笑.jpg
【谏】:微笑.jpg
【谏】:睡你的觉去,加班没加够?
【打工の魂】:zzz
祁谏拿着软膏回到沈杳的房间,轻手轻脚给他上了药。
离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了,但还是没忍住,返回来,在少年额头留下一个吻。
【作家想说的话:】
祁谏:恶心到了就能死心了
杳杳:这剧情我怎么好像见过
现在嫌弃老婆的小勾八,以后想嗦也只能排最后 :p
27醉酒/我要草你
沈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腿根很酸,经历过骆星远和萧铎两个变态,他倒也不是全然无知的,但对着镜子看了看,一切正常,后面也是没什么异样。
他只当是昨天干了活,又喝醉了酒的缘故。
不过那酒还真不错,早上起来,也不头疼,只微微有点头晕。
今天是周末,沈杳没课,祁谏不在家,他感觉自在很多,想着祁谏起码也要晚上回来,就先没换上女仆装。
沈杳溜达着拿着脏衣篓,分类别塞进了洗衣机。
扫地机配了好几个,他研究了一下,每个都已经分好了区域,打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