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越看她,“弄疼你了?” 贞婉摇摇头,耳根子热,他当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吗? “不是……”她又缩了下,“我可以自己来。” 她哪好意思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即使是亲兄妹,如今这般年纪了也该有所分寸。 闵越向来肆意惯了,以前在军中和那群男人摸爬滚打长大,如今突然温香,他哪立马会意过来。看贞婉欲言又止的表情,才明白了,他轻咳一下,把两瓶药交于她,“抱歉。” 贞婉拿着药又摇头,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想走,但脚底确实是疼。闵越微拧着眉,心一横,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贞婉又愣住了,“二哥?不用……” “你要以这样的姿态回去?”闵越低头看她,“回得去吗?” 回不去。  
贞婉为病危的弟弟,她不得不回到兴宁候府,只因自己是那不为人知的外生子。 自己的亲爹兴宁候虽是一个喜好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但惧内,而且,他的四个子女,个个人中龙凤。 贞婉最怕的就是袭爵的世子,排行第二。 他沉默寡言,不喜欢笑,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眸沉得就如冬季里结冰的湖,让人不敢对视。 一想到来兴宁侯府的目的,贞婉心里就虚得更加慌乱。 但贞婉人如其名,温和坚润,虽在市井长大,但骨子里的那股贵气遮都遮不住。特别是在侯府养润一段时间后,叫人移不开视线。 包括闵越。 后来在软榻上,将这颗玉珠含在嘴里,嫩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