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进去点了烛火,却看到了许华坐在床榻边上,表情黯然伤神。 “怎么了?”贞元见她不对劲,连忙坐过去关心地询问。许华红着眼眶看向丈夫,想起白日里对待女儿的行径,又是一阵难熬。 她就像分裂成为了两个自己,一个相对贞婉好,一个又埋怨着,无处可诉自己的心酸苦楚。 “阿元……”许华靠着丈夫,“我今日……今日打了阿婉。” 她话一出,贞元也有些惊讶,随后又叹了口气,搂着妻子安慰着,“唉,莫想那么多,阿婉会体谅你的。” “我知道……”但她还是难受,“我不想的,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好痛苦,都会想起十六年前那个夜晚,姓闵的闯进我的房间,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贞元搂紧哭得身体都在发抖的许华,他知道这十几年来,妻子都
贞婉为病危的弟弟,她不得不回到兴宁候府,只因自己是那不为人知的外生子。 自己的亲爹兴宁候虽是一个喜好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但惧内,而且,他的四个子女,个个人中龙凤。 贞婉最怕的就是袭爵的世子,排行第二。 他沉默寡言,不喜欢笑,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眸沉得就如冬季里结冰的湖,让人不敢对视。 一想到来兴宁侯府的目的,贞婉心里就虚得更加慌乱。 但贞婉人如其名,温和坚润,虽在市井长大,但骨子里的那股贵气遮都遮不住。特别是在侯府养润一段时间后,叫人移不开视线。 包括闵越。 后来在软榻上,将这颗玉珠含在嘴里,嫩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