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婉无奈地嗯了一声,她怪不得许华,自小也知道因为自己,她受过多少冷言冷语。许华不是不疼爱自己,只是这份疼爱,多少已经被岁月的人言折磨消去了不少。 她如何怪啊。 唉…… 指腹轻轻摩擦着衣角,贞婉苦笑,许华脾气再怪,和自己到底还是有一份血缘在。 她是亲眼见过许华的痛苦,知道这十几年来她所受的折磨,这种普通的环境里面,让许华身心的压力,一年比一年膨胀,已经被压抑得不知如何释放自己了。 “我怎么会怪她呢?”江南的关心她可以理解,但他没有经历过自己的事情,也没有经历过许华的事,只看到了表明的情况,“谢谢你江叁哥……” “要不,我拿些药给你拿回去如何?”许芝华下手应该不轻,江南也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一道红痕,恐怕她身上也有伤。
贞婉为病危的弟弟,她不得不回到兴宁候府,只因自己是那不为人知的外生子。 自己的亲爹兴宁候虽是一个喜好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但惧内,而且,他的四个子女,个个人中龙凤。 贞婉最怕的就是袭爵的世子,排行第二。 他沉默寡言,不喜欢笑,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眸沉得就如冬季里结冰的湖,让人不敢对视。 一想到来兴宁侯府的目的,贞婉心里就虚得更加慌乱。 但贞婉人如其名,温和坚润,虽在市井长大,但骨子里的那股贵气遮都遮不住。特别是在侯府养润一段时间后,叫人移不开视线。 包括闵越。 后来在软榻上,将这颗玉珠含在嘴里,嫩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