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树白松口气,用严肃的语调表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你应该来看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味地和过去碰撞,那样对你不好,你应该明白。
”
资临缓缓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前,最后停在岁岁房间门外,他对电话那头说:“树白,我考虑过,以后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
“不行,这是你外公要求的,没有你外公的同意,你不能解雇我这个心理医生。
”
“我有她了。
”
“她?”
“她能让我做美梦。
”
资临挂掉电话,推门而入。
岁岁已经睡着。
流了泪,激烈接吻,算得上是睡前运动,有氧无氧凑一块,困意来得格外快。
资临坐在床边盯着岁岁看。
怎么看怎么不够。
不计后果的话,他更愿意将她囚在暗无天日的牢笼。
他做她唯一的光。
只可惜不能。
他必须纵她自由生长。
许久。
他低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吻落下的瞬间,他仿佛听见少女的声音。
“资先生,晚安。
”
她没有醒来。
是他的幻听。
资临笑了笑,俯下去,凑在少女耳边,轻声说:“晚安。
”
为了准备总决赛的事,第二天用过早餐就要出发。
岁岁还没有收拾东西,刚下楼就想着上楼收拾行李。
男人坐在餐桌边,刚好看完今天的股市信息,正在吩咐佣人。
岁岁匆匆忙忙喝一口牛奶咬几口羊角面包就要跑开,资临:“坐下,慢慢吃。
”
岁岁表示:“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