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霸道任性地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说:“你脸很烫,你害羞了。
”
他紧紧盯着她。
如果她知晓他平时心里的念头,绝不会说出这种纯情的话。
“是因为我刚才念的评论吗?”岁岁往前俯,她侧耳贴过去,闭上眼听男人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真好听。
要是能跳得再快一点,会更好听。
岁岁不由自主地挪了挪,男人伸出手,及时拦住她。
她听见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别动。
”
岁岁不以为然,语气轻快:“资先生,刚才我念的最后一句,不是网友评论,是我自己说的。
”
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一字一字问:“你想接吻吗?”
“你总是吻我吻得喘不过气。
”
他的手不再禁锢她,压着嗓子,诱惑地问:“那你喜欢吗?”
岁岁在这时从他身上滑下去,她捞起被子钻进去,像平时那样乖巧地躺在他身边,一句话都没说,仿佛刚才他们并未交谈。
她留了个心眼,平时躺在他右边,这一次,躺在他左边。
头一歪,耳朵一送,随时监听男人的心跳声。
她等着他继续问。
她没有回答他,他应该着急才对。
他的心跳声已经加快,可是他仍未追问她。
岁岁气闷闷地往男人怀里凑得更紧,她撒气似地环住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她此刻的诉说欲。
只要他再问一次,她就告诉他。
她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会得到一个满意的回复,只要他迫切地问她。
男人却在这时和她说了简单两个字:“晚安。
”
岁岁闷闷不乐。
但凡她要掌控他们之间的节奏时,他就不肯让她得逞。
他做任何事,公开也好,疼爱她也好,全都是在他自己的安全范围内。
在某些方面,这个男人的可恶程度,和连夏生如出一辙。
甚至,他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