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往他手指上绕了两根绳子,从中间一挑,翻了个花。
宁笙:“咦?”
“这你都没玩过?”徐岭把绳子套给他,又挑了个新花样。
“我才不玩这个。
”宁笙说。
他的童年短暂而沉寂,这些熊孩子爱玩的东西,跟他关系不大。
长大后,他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想。
徐岭又挑了个花样。
宁笙:“咦??”
“没想看你玩。
”他说,“只是坐车很无聊。
”
“我也会。
”陆鹏回头,“没绳子,徐岭你绳子哪来的?”
“裤绳。
”徐岭说。
宁笙:“?”
“啊,我今天这个裤子没有绳。
”陆鹏遗憾地说。
这么一闹,宁笙把晕车都给忘了,胃里也不难受了。
晚上的高速路没有白日里那么拥堵,大巴车没多久就开到了镇上。
宁笙家的迈巴赫就在那里等着接他回家。
宁笙被管家抱上车,透过车窗,大声叫正趴地上跟陆鹏比爬树的徐岭:“小铃铛!回家!”
徐岭顺着树干一路遛下来,动作流畅。
“又去?公主家好玩吗?”陆鹏问。
“好玩啊。
”徐岭说,“仙境。
”
“什么时候我才能看看仙境啊?”陆鹏眼巴巴地目送着迈巴赫远去。
车上,宁笙拿了两瓶牛奶,递了一瓶给徐岭。
徐岭拉开书包拉链,掏了掏,把糖糕倒了出来。
宁笙如愿以偿地吃上了徐岭家的糖糕。
“把你妈妈让给我吧。
”宁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