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妈妈:“……”
要上学的日子,徐岭向来都起得很早。
他会帮家里干点零碎的活,再跑趟菜市场给宁笙买早饭。
今天他不打算叫宁笙起来晨跑,他蹑手蹑脚地坐起来,发现旁边床上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徐岭:“?”
院子里,宁笙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咬手上的糖糕,脚边围着两只粉粉嫩嫩的小猪仔。
“玉米粉加一点盐,豌豆黄豆,再来点米糠。
”徐阿姨坐在他旁边给小猪拌饲料,“小猪仔吃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
徐阿姨把拌好的盘子放到地上喂小猪:“琪琪,试吃一下看看。
”
徐岭后爸蹲在猪圈边,拿着铲子,给砖头一层层糊水泥。
“盖猪圈不糊水泥,你俩是想砸猪肉饼吗?”男人叼着根没点的烟,“当是搭积木呢?”
宁笙咬着糖糕笑。
“徐岭搭的。
”宁笙说。
“那他确实不靠谱。
”男人说,“他洗的车我都得给人打六折。
”
宁笙:“他拉小提琴也好难听,没有感情。
”
徐岭:“……”
吵闹着的院子,似乎瞬间满足了他对“家”所有的定义。
“小铃铛?”徐岭妈妈回头,“来吃糖糕,怎么站在那里不说话?”
倚在楼梯边的徐岭一步步走下来,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流淌着,宁笙微俯身,干净修长的手搭在小猪仔的脑袋上。
“走了。
”徐岭几口吃完糖糕,把人拽走,“上学了。
”
“谢谢爸!”徐岭临出门前吼了一句。
院子里,徐岭妈妈把小猪抱进了翻新的猪圈里。
“不出六个月。
”徐岭后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