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什么了?”徐岭问,“我怎么觉着我才是被你俩连坐的呢?”
“呆子不小心说漏嘴了。
”陆鹏说,“他说小乳猪好吃。
”
徐岭:“那你呢?”
陆鹏憨笑:“我也跟着漏了点。
”
徐岭抱头:“你俩的嘴,是漏勺吗?”
“委婉了。
”陆鹏说,“是漏瓢。
”
“别再乱说话了。
”徐岭警告。
“我是不是养得挺好?”徐岭走到猪圈边上,问。
宁笙有点不高兴:“我怎么感觉没有上周可爱了?”
徐岭动作一滞:“挺可爱啊,眼睛鼻子都在呢,耳朵也在。
”
“那我明天把琪琪抱回来,管家叔叔不会养。
”宁笙说。
“就是没有上周可爱了。
”李皓月小声跟陆鹏说,“猪变大了。
”
陆鹏:“……嘘。
”
“你‘嘘‘我也没用。
”李皓月说,“还会长更大的。
”
天空的云霞未散,徐岭搬了张桌子,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剥花生。
“这盘是67粒,这盘有71粒……”李皓月边剥边数,“这盘多了,我吃一把。
”
李皓月嘎嘣嚼完:“这盘好像又少了,我另一盘再吃一把。
”
“这颗有虫眼,我牺牲一下。
”陆鹏往嘴里抓了一把。
“这几个形状不好,我处理一下。
”徐岭往嘴里扔了好几个。
宁笙指甲剪太短,费半天劲抠开了一个花生壳,手指捏得生疼,刚往盘子里扔了几个花生粒,转眼就被吃没了。
宁笙:“?”
宁笙踹了一个凳子,站起来走了。
盘子摔在地上叮当作响,院子里,三个人在揉头上的包。
“我是强迫症,你们在干嘛?”李皓月问,“你们把剥好的花生都吃了!”
“我就吃那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