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没有看出来。
宁笙:“你还挺通人性。
”
徐岭:“……”
徐岭:“你嘴里是真没人话啊。
”
洗车场,徐岭妈妈正询问徐岭后爸明天中秋节想吃什么。
徐岭后爸:“我想吃个猪耳朵。
”
徐岭妈妈:“行,明天吃。
”
“你是不是还有辆车没洗完?”徐岭妈妈说,“我来帮你。
”
徐岭把摩托车停在了洗车场门口,把猪耳朵放在院门口的小饭桌上。
“我要先洗澡。
”宁笙说。
徐岭:“那我也去。
”
木质的楼梯,被两个少年快而急的脚步踏出一串清脆的声音。
洗完车的徐岭后爸坐到小桌子前,倒了杯啤酒,目光聚焦到那盘卤猪耳朵上。
徐岭后爸:“?”
明天来得这么快?
“唔,我终于睡到正常的床了。
”徐岭进门时,宁笙正趴在他的床上。
少年穿着新换的白色睡衣,把脑袋搭在他的枕头上:“好舒服。
”
徐岭靠近床边时,腿猝不及防地被那双乱晃的脚踢到,当事人丝毫没有歉意,反而好奇地回了点头看他的反应,嘴角堆着点挑衅和期待的笑,然后踢一脚,再踢第二脚。
“学校为什么不给学生好点的床?”宁笙问,“学习已经很苦了,还不给好好睡觉吗?”
“有道理,你努力点,当个校长,开个作业不多宿舍超大天天蹦迪的学校。
”徐岭说。
宁笙:“你说的这个有人开过了,叫夜总会。
”
徐岭:“……”
徐岭去一楼出了个头发,再回来的时候,宁笙已经保持那个趴着的姿势睡着了。
他侧着头,枕在徐岭妈妈买的粉色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