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走。
夜路很暗,隔壁班同学指着路边的小树林:“那几个人在干什么?”
林间小路正有三个人飞蹿。
1号背着2号,3号提着手电筒照路。
2号的脑袋撞到了垂下来的矮树枝:“啊!”
3号:“卧槽!”
隔壁班同学:“……”
李皓月:“……”
林间小路有四个人在飞蹿。
“宁宁,你还好吗?”李皓月追上去问宁笙。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弄死我。
”宁笙说。
徐岭:“……”
陆鹏:“要不我背吧,徐狗太高了。
”
“你俩也差不多,要不我来吧。
”数学呆子说。
“不,让他背,不能便宜他。
”宁笙说。
从林间小路去校医院,是最近的。
两分钟后,四个人跑到了。
这比他们初中的校医院宽敞专业多了。
“门拍的?”校医顿了顿,“拍了两次吗?”
徐岭的目光往天花板飘。
“还好还好,有点轻微红肿。
”校医摘了宁笙头发上的两片树叶,“有没有头晕?”
宁笙摇头。
“我给你消消毒擦点药。
”校医说,“你手心摔破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
校医:“还有哪里疼吗?”
宁笙屁股最疼,但他说没了。
微凉的药水从手心擦过,带来的刺痛让宁笙微微皱了皱眉。
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又被外婆娇生惯养过,他向来怕疼又怕苦,不喜欢这些药水的味道。
徐岭等着劈头盖脸地找顿打,结果侧目就看见宁笙往前伸着手,由着医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