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对。
”
他坐起来,要下床的,结果头还有些晕,摇摇晃晃地差点摔,被徐岭一把接住。
“别了。
”徐岭说,“我端盆热水过来,给你擦擦?”
宁笙:“水温不可以太高,毛巾不可以太糙。
”
徐岭:“……”
徐岭去楼下端了水,又找了块舒适好用的新毛巾,这才回二楼,推开自己卧室的门。
宁笙坐在床单上,双手交叠抓着衬衣的下摆,正要脱掉衬衫。
见他进来,宁笙动作没停,只是目光停在他身上,慢慢地脱掉了上衣。
少年坐在柔软的被褥中,皮肤雪白,脸颊和眼尾都还带着病气的红,嘴巴紧抿着,有些恹恹的。
徐岭手一抖,脚下一绊,不小心把温水洒了小半盆,地上积了一滩水。
楼下,徐岭后爸刚拖完地,向徐岭妈妈炫耀成果,被骂一顿。
“那么一大滩水你看不到吗?”徐岭妈妈说。
徐岭后爸又拖一遍,再次炫耀成果。
“你出息了,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徐岭妈妈问。
徐岭后爸急了:“这地它拖不干净啊!”
几秒后,两人同时看向漏水的天花板。
宁笙陷在被褥深处,懒恹地伸着胳膊,让徐岭帮忙擦。
徐岭趴在床边,抓着他的手指,用温热的毛巾,慢慢地蹭过去。
毛巾擦过少年纤瘦的手臂,擦过雪白的颈间,又从胸口擦过。
“疼……”宁笙蹙眉,把徐岭的手腕推开。
“我没使劲啊。
”徐岭给毛巾重新浸水。
被毛巾轻擦过的皮肤浮着一层薄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