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宁笙误食了徐岭端上来的糖糕。
徐岭欣慰地笑了。
宁笙:“……”
我要罚到你笑不出来。
徐岭手机上正来了条消息,徐岭低头处理工作。
他的赛车交流平台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广告商,收成很多,但徐岭不是全接,只接质量和口碑有保证的,给平台又赚了波口碑。
徐岭刚发完一条语音,一块黑胶带啪地拍在了他嘴巴上。
徐岭:“……”
“不听话的狗就要戴上嘴套。
”宁笙说。
徐岭压根没打算连着逼宁笙,他放下手机,去撕脸上的黑色胶带。
宁笙用胶带把他的手也给绑上了。
徐岭:“……”
徐岭深吸了一口气。
徐岭:“唔哼唔呼(我很无辜)。
”
“再正式强调一遍。
”宁笙说,“我不喜欢你。
”
反正人绑上了没威胁了,宁笙多教训了几句,怎么难听怎么说:“就凭你,你怎么敢肖想我的?”
“早点放弃你不切实际的想法。
”宁笙说。
宁笙想了想,胶带管够,把徐岭的腿也给缠上了。
不可以侮辱,但是可以拒绝得狠一点,让徐岭知难而退。
宁笙想了想,酌情选了个比较过分的,他拿起自己刚接满凉水的玻璃水杯,对着徐岭泼了过去。
“不许喜欢我。
”宁笙凶巴巴地说。
徐岭的黑发被打湿了,水珠从发梢上一颗颗滚落下来,沿着清晰的下颌线,一路把黑色衬衫浸得半湿,贴在他优越的肩背上。
这下总该讨厌我了吧?宁笙心说。
然而徐岭没吵没闹,只是安静地坐着,眼睛弯了弯,目光停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