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想不到,可以不追,而不是把我土到头皮发麻。
“你用的糖吗?”宁笙问。
“过期糖,压成糖霜。
”徐岭说。
“太土了。
”宁笙说,“少爷觉得很丢人。
”
又土又可怜。
但是蚂蚁搬东西,又有点好看。
宁笙盯着看了好几分钟,才强迫自己站起来,离开了这片土狗领域。
走出去十几米,他才想起来
他刚刚,好像忘记骂徐岭了。
他找回去骂,徐岭不见了,宁笙又蹲地上看了会儿蚂蚁。
桑蚕坊内,徐阿姨拿着本书卷起来敲徐岭的头。
“我就说宁宁怎么不像平时开心。
”徐阿姨说,“你的歪心思都写脸上了,也就宁宁和陆鹏看不出来吧?”
“那您还不是帮我了。
”徐岭说。
“得了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徐阿姨说,“我是看宁宁不讨厌你,我又很喜欢这孩子。
”
“可是。
”徐阿姨说,“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天鹅,娇生惯养,你要是想要他,你就得做些什么,你得配得上他,还不是把他拉下来陪你。
”
“我知道。
”徐岭说,“我必然不是癞蛤蟆,不然从基因上来讲,你也……”
徐岭妈妈:“滚!”
第74章跪下
青安镇上的孩子,都有盯着蚂蚁看大半天的经历,但宁笙没有过。
所以他蹲在地上看了许久,还捡了片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树叶,拨了只看起来成果丰硕的蚂蚁。
徐岭没捏到几只蚕宝宝,就被他妈妈拿衣架打了出来。
他挽着袖口和裤腿,站在大黑石头边上,扬着水管给自己冲凉。
水花溅上他结实的肩背,又一路描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流进脊背深处。
徐岭顶着湿漉漉的黑发转头,天空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