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吗?
宁笙拧动门把手,推开门。
宁笙:“啊!”
洗手池的水管爆了,徐岭正卷着衣袖修,顾不上按破口,刚进来的宁笙被滋了满身水。
徐岭:“……”
宁笙:“废物。
”
徐岭叮叮当当地修完水龙头,又钻进卧室去给宁笙找干净的衣服。
宁笙坐在洗手间的小凳子上等,头灯的灯泡又爆掉了一个。
宁笙:“……”
“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他没好气地问。
徐狗没憋坏,其他东西憋坏了吗?
“不是我!”徐岭说,“这个屋翻修的时候,设施没怎么动,估计都老化了。
”
“你家这房子,翻修得好潦草。
”宁笙说。
就是后院那个新盖的佩琪之家,他相当喜欢。
宁笙边换衣服,边看徐岭无比熟练地换了顶灯的灯管。
土狗的生活技能,好像一直都是满分。
“好了,简单,什么坏了我都能修。
”徐岭说。
宁笙:“饿坏了。
”
徐岭:“?”
徐岭:“糖糕?”
“可以。
”宁笙说。
家里没有白糖了,宁笙自告奋勇,要去街对面的小超市买。
糖的品类很多,宁笙不确定徐岭想要拿哪一种,正要打电话问徐岭,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宁宁吗?”那声音说,“都长这么高了。
”
“也没有啦。
”宁笙控制不止自己上扬的嘴角了,“陈奶奶,好久没见到您。
”
以前他跟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