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喘气。
徐岭:“太富了,说得我都累了。
”
宁笙又扬手。
徐岭:“一家上市公司,九家持股公司,还有十五家金店,给你做各种款式的金子,商业版图还在扩张中。
”
徐岭:“哎呦。
”
徐岭:“别打了,你手不疼吗?”
宁笙手疼,徐岭提醒他了,他换尺子抽了。
“我刚刚要喝的那个果汁……”宁笙说。
徐岭:“没有荔枝……”
“笨蛋!这个品牌……”宁笙愤怒地说,“明年才上市,你现在就知道没有荔枝味了!”
徐岭:“……”
徐岭:“宁宁我错了。
”
“你……你你。
”宁笙捡起抱枕,怒砸徐岭脑袋,“把小魔王还给我!”
徐岭:“我就是啊!”
徐岭:“是我啊!你小时候我抱你去尿尿啊……啊!”
徐岭:“好好说,别踩我……那里。
”
徐岭:“别踩!”
宁笙很叛逆,越不让他干的事情,他越想来两下。
尤其是对上这玩意儿。
原来这是能侮辱你的方式吗?那来两下好不好。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胶带绑缚的人,眼睛里泛着点挑衅和恶劣的意思,因为被过度索吻而微肿的嘴巴冷冷地抿着,白袜子很短,堪堪只能盖住脚腕上的指印和红痕。
他微抬着下巴,睨着眼前的人,脚腕轻点,狠狠地踩着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