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茯苓……”
陆鹤良轻轻地笑了,他揉捏着那和他的手比起来小得不值一提的阴蒂,看面前的少女被这小小一块异常敏感的地方弄得全身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呻吟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淫乱又天真,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流很多水……是想要吃什么吗?”陆鹤良的声音佯作不知情的疑惑。
他面上表情如常,手上的动作却不露声色地加快,燕茯苓的眼睛在滂沱汹涌的快感里逐渐失神,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掌,颤抖像一朵被硕大雨珠频繁击打的花。
“叔叔……呜呜呜不能……好快……”
燕茯苓没几下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泪眼朦胧地喊陆鹤良,想自己错误地估计了高潮的快感,它竟然会让人这么舒服。
陆鹤良问她想吃什么……燕茯苓抽噎着开口:“想……很想……”
她说不出口,但企图用眼神让陆鹤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想吃你的阴茎――不知道它在床上被叫做什么,但叫什么也不妨事――想用身体去吃,就算小穴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关系,想和你标记彼此的身体,用精液和流出的水。
想被你按在床上做爱,越凶越好,反正最后总是会被你吻掉眼泪,把安抚印在那些红紫的痕迹上面。
陆鹤良看懂了,但摇摇头。
“你刚说了,今天要早点睡,况且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陆鹤良抽出手,温声道:“该休息了,茯苓。
”
15被教着帮他手淫
陆鹤良在回来的第三天,被燕茯苓拐弯抹角地请求,想他留下来住在她家里。
这其实在燕茯苓十六岁之前是常有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陆鹤良有意避她,就不再在燕家久住。
陆鹤良在燕茯苓第三次求他的时候同意了,他想,看来小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消干净了。
燕茯苓生涩的引诱近乎世间最纯粹的春药,陆鹤良一直这么认为。
于是零点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时,女孩子正跪伏在他身前,挺着胸被他吃奶。
陆鹤良这次舔得尤其凶,好几次燕茯苓都能感觉他揉弄她的力气失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