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抽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屁股,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性交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硬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湿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
爱欲的本能、力比多的灌注与投射,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爱情。
春汛狂潮般的非理性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自慰,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
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的人,也知道燕茯苓先前说的话有一部分说谎的成分。
贪吃的,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的坏孩子。
陆鹤良想,他没有要争的意思,但是那种因为年轻,所以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冲动,让他非常不喜欢。
所以,至少是现在,别人有的,他也应该要有。
世界上忍耐的人这样多,命运像万有引力一样把他一无所有的境地上拖。
他本来不用这样的,他完全可以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向她讨一点恩惠。
只要她愿意给。
陆鹤良收回发散的心绪,扣好安全带,启动发动机,在引擎共鸣声里向着市郊驶去。
世界上已经有这么多的麻烦,但还有更大的麻烦要来。
知名影星的宣传海报铺满城市新区高层商业建筑的电子外屏,人们注目于它的光辉,未能注意其下隐藏于黑暗的阴影。
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