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种“手术”的除了他和已死的朋友,只剩下他们的女儿燕茯苓。
后者是他想要保护的对象。
燕茯苓很乖,吃蛋糕很乖,向他索要亲吻时的表情也很乖。
意识到儿子在外面看着之后,陆鹤良说不清是突如其来的保守心态,还是伦理约束,或者说别的什么混乱的东西,让他选择压抑刚刚升起的,和燕茯苓接吻的欲望。
他其实是想结束的。
陆延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在大方向上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抢。
而小姑娘很单纯,只会以为那样简单的嘴唇触碰也算做接吻。
但小姑娘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现了别的端倪。
她伸出了自己的舌尖,献祭一般的。
陆鹤良叹了一声,情欲重新泛起,没有再试图忍耐,依着她的动作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继而抵进侵入她的嘴唇。
和她接吻的感觉太好,陆鹤良甚至舍不得让一点点津液从她嘴角流下,在她呜呜直叫的声音里,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他模糊想到这种亲密的事情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和燕茯苓唇舌的纠缠,她笨拙的、时不时咬到他的犬牙,于他而言像是一种另类的复活。
陆延还在外面看着,陆鹤良余光望见燕茯苓的脚,她被自己亲得很舒服,地板袜的料子厚,但还是能看出她脚趾在紧紧蜷着。
这么敏感脆弱的身体,舌头只敢探进来一点就慌慌张张地收回,而后就是讨好地舔,想让他教她。
陆鹤良这时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陆延为什么要用这种被背叛的眼神看燕茯苓?
本来就不该有你的事,如果不是那些不得不做出的让步,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陆鹤良觉得陆延甚至应该感激他。
于是他抬头与对方对视,故意做出那种让陆延误解的举动。
陆鹤良扫过燕茯苓红红的脸,颤抖的睫毛和磨蹭着夹的腿,望向陆延向他投来的厌恶眼神。
陆鹤良用眼神问自己的儿子。
你觉得这不值一提的力度是羞辱吗?可是她偏偏喜欢这样,轻微的疼痛因为刺激到阈值尚且很低的性欲,把她向你那里倾斜的天平一点一点拉回来。
不喜欢你,所以连背叛都算不上。
“你的身上有精液的味道,”陆鹤良俯身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坏孩子。
”
“刚才和陆延做什么了?”
面前女孩子一副自己犯了错的揣揣表情,陆鹤良下意识放缓了语气,问她:“怎么这幅表情?”
燕茯苓眼巴巴看着他,小声解释:“陆延喝那个羊汤,身体不舒服,我才帮他的。
”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