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脱口而出:“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
燕茯苓很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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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三个人里最忙的就是陆鹤良,每天除了想怎么让阮娘多活一段时间,看病工作,还要想办法化主动为被动地跟小姑娘贴贴,同时尝试维持三个人的平衡,并且调节自己和儿子的父子关系。
好忙啊真的好忙啊所以这就是我为了减轻他压力的拖更借口(敲木鱼)(赛博功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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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她心里有我。
37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
陆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逗她,燕茯苓恼羞成怒的时候总是像只炸毛的兔子,没什么攻击力,但偶尔过来咬一口,也挺疼。
所以陆延愣住了,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刚才的位置,指尖轻轻按着细腰中间的凹陷。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从他身上下来,被陆延按住。
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下午的光线是金黄色,很热很烫,明明再有一个周就基本入冬,偏偏这个下午是例外,像夏天剩出来的。
陆延的眼神就像这会儿的光线一样烫。
燕茯苓埋进陆延怀里做鸵鸟,假装看不到眼下的场面。
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意思,手慢慢揉她的胸,偏头低声问她:“为什么?不是不喜欢我?”
燕茯苓闷声回答他:“不知道。
”
她想了一下,才道:“有时候我是故意的,有时候不是。
故意的时候……是想看你硬,我觉得很好玩。
”
陆延现在也是硬的,撑起来的地方抵着她的腿,那种感觉很神奇,她形容不上来,大概就是有一种偷偷做坏事还成功了的细微快感。
陆延往往会在这之后主动对她做坏事,她喜欢这种面临未知的,像探险一样的快乐,做题没有这种感觉,animal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有陆延身上有。
他是新的。
陆鹤良则很少这样,他往往刻意避开和燕茯苓下体的接触,她不主动去探寻的话,几乎感受不到男人忍耐的情动。
这时候刻意去激他就尤其有效,他总有办法好像什么对自己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想到上次深夜和叔叔的贴近,燕茯苓更加敏感,她抱紧陆延,小声道:“然后呢,然后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了?你那里现在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