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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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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滚烫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

    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操她,把甬道操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

    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操。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肉洞吃下这样尺寸的肉棒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肉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穴,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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