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滚烫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
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操她,把甬道操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
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操。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肉洞吃下这样尺寸的肉棒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肉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穴,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